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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携宝归来

命运是算出来的 懒禅 7075 2023-09-08 21:53

   第二十五章携宝归来

   “啊.....头好痛啊!这是什么地方?”

   “这空气好差啊......真受不了.....”

   “这姑娘是谁?怎么伏在我的床上?”

   “是啾啾?怎么瘦成这个鬼样子了?”

   白里溪一睁开眼,发现自己呆的这个地方自己一点都不熟悉。他一眼就看到了对面墙上挂着的一幅林散之的草书“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白里溪看来上面也有着淡淡的但是很醇厚的灵气,显然是一副真迹。窗口有一张小茶几,茶几上放着一只玻璃的长脚花瓶,花瓶里插着两枝洁白的马蹄莲。这让他觉得安静、平和。不过这里还有一股漂白粉的消毒味道和酒精棉花的味道。让他有些不习惯。

   房间的采光很好,从窗户外面飘进来的香樟树的清香让他觉得舒服,这些天香樟树的嫩叶抽得很快,在嫩绿中含着一层清澈透明的玛瑙红,远远望过去,整个树冠呈现一种蓬勃茂盛的活力。在他的床边,放着一些书,分别是《中国新闻人物》、《邹韬奋传》、《闻一多集》。啾啾手背上还盖着一本《南方周末》。这些书明显是她的消遣了。

   白里溪轻轻活动了一下身体,感觉没有问题。

   “先好好看看还有几成的修为。”

   他心念一动,一股真元从丹田出现,一个大周天下来,真气运转自如,无所不至。应当相当于在昆仑山得道之前,现在上丹田已经无法随心所欲的打开,金篆玉函还是存在于这里,不过就如同在那座大殿中一般,模糊飘渺无法辨识。不过在一番修行过后,原本还有些不适应的白里溪已经神采奕奕了。

   “身上的东西没有丢掉吧?”

   虽然坐穿越飞船之前已经固定好了,可是这方面谁也没有经验不是?这可是白里溪同学安家立命的基础啊!

   “还好,不过好像照胆剑不见了,莫非这过程也有安检,禁止携带管制刀具?”

   “我靠,损失了我几个亿.....”

   白里溪知道1965年冬天于湖北省荆州市附近的望山楚墓群###土了一把越王勾践剑,越王勾践剑通高55.7厘米,宽4.6厘米,柄长8.4厘米,重875克。剑上用鸟篆铭文刻了八个字,“越王勾践,自作用剑”。专家通过对剑身八个铭文的解读,证明此剑就是传说中的越王勾践剑。当时就引起轰动。这把剑不过是春秋时期的诸侯用剑。而那把照胆剑是商王武丁铸,铭曰照胆古文篆书,三尺,武丁在位五十九年以元年戊午所铸神兵利器。价值当然还要在越王勾践剑。像这样的国宝,你就是堆上十个亿,你也没地方买去。

   “他祖母的,反正这青铜器也没有地方拍卖。虽然可以作为随身护身法器,可是就老袁的修为在唐朝就无人可及,到了信息化的现代,那还不是一扫一大片?应该也用不上这些高级货了.....多亏这些东西还是完好的。”

   白里溪吧那顾恺之图卷和钱币取出输入一股真气,免得它们氧化变脆。再轻轻的爬了起来。

   “咦,这下面怎么过来过去这么些军医啊?”

   “嗯,这不是台湾。是在大陆。这是医院?那这病房这么高级?”

   白里溪对医院的认知就是人山人海,熙熙攘攘。一个床位打破头的印象,想像这么高级的像星级宾馆的病房,他听都没有听说过。

   “是院里花的钱?不对,我又不是院长。是啾啾?”

   白里溪心里一下又火热了起来,走到了杜静秋身边。

   杜静秋太瘦了,一米六十多的身高看起来恐怕只有八十多斤。她的脸上也显得暗淡,没有光泽,头上竟然还看到了几根白头发出没。也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脸上还留着几滴眼泪。

   白里溪这个心疼啊,颤抖着手想把那眼泪擦掉。想不到手指刚一接触到杜静秋的脸,她就睁开了眼睛。好像还在梦游的眼睛看着白里溪喃喃道:“稀稀.....你又来了.....”

   一束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温柔的倾洒在杜静秋的身上,使她看起来就象是一个降临到人世间的神祗,全身都带着一种柔和的晶莹色彩。配合上她的憔悴,她的娇嗔,和唇角那缕至今还没有消失的本来只应该属于少女的顽皮,让她拥有了一种超脱凡俗的动人与美丽。

   “一晃就是一千四百多年没有看到了.....”

   白里溪死死的盯着杜静秋,还没有真正醒过来的杜静秋在感受着自己的脸颊上那种火烧一样的感觉越来越重,越来越浓。一种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奇异感觉,在两个人之间暗暗流淌,虽然他们都没有说话,但是聆听着对方已经开始微微急促的呼吸,轻轻嗅着对方身上那股异性才会拥有的味道,已经足够让他们的心里产生一圈又一圈无形却实实在在存在的涟漪,悄悄吹煞了一池春水。

   突然白里溪的嘴唇像一道符一样印了过去,只是轻轻的一次接触,杜静秋似乎就被他嘴唇上那炙热的温度烫伤了一般发出一声###。白里溪突然伸出双臂,杜静秋无神的眼神一转,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声音,就被揽进了一个坚实温暖的她一直梦想呆在里面不想钻出来的安稳的港湾。

   白里溪的嘴唇再一次的盖到了她的嘴唇上,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轻哼,在扬起的火热的激情中,两个意乱情迷的男女竟然碰到了对方的牙齿。

   趁着杜静秋的轻哼,白里溪的舌头成功的登堂入室,两根舌头终于互相的缠绕在一起,发出了一阵阵化学反应,继续激发着两人的激情。一阵颤栗,白里溪的大手已经穿过杜静秋的衣摆,探到了杜静秋的胸前。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

   我靠!已经类似于公牛的白里溪被黄沾那破罗嗓子一下子吓得差点没有大######。

   这扰人好事的家伙是谁啊?生了小孩没有?生小孩的时候一定要看看有没有那个啥啥.....

   白里溪一边腹诽,一边伸过手去抓那个有大功于计划生育委员会的手机。

   “啊.....啊.....”

   随着一声堪比龚丽娜神曲的高声冲天而起,白里溪突然觉得肩膀上一阵刺痛,杜静秋过来就是一口咬了上去。

   “啊......”

   流年不利啊!

   “稀稀.....你真的醒过来了?.....”

   “刚才.....是真的.....”

   杜静秋此时的脸上挤满了惊愕,惊奇,惊喜等若干种表情,又看着自己已经松掉了内衣背带。没等白里溪的反应,就是一把把白里溪死死的抱住,嚎啕大哭了起来。

   白里溪把手机一扔,想着这一千多年的艰难,也垂下了头,泪水不自觉的滚了出来。看着杜静秋在自己怀里一拱一拱的,心里又滚烫了起来,把她的头掰起,又准备来一个飞禽大咬。

   “别......”

   清醒过来的杜静秋义正词严的拒绝了白里溪的骚扰:“你虽然醒过来了,还是一个重病号,不好这么的.....”

   “哦,我是个死人啊.....医生.....”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

   手机铃声又逗乐般的叫起来了。白里溪一按免提,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来了。

   “白叔,我今天到天津出差去了,这两天都不回来了,别做我的饭啊.....”

   “嗯,好啊,小饭桶啊,那我就不做了,你好好工作吧....”

   “咦!白叔,你声音有点不对,是感冒了是吧?”

   “嗯,小饭桶啊,白叔还好,白叔没有感冒.....”

   一旁的杜静秋看到白里溪拿腔拿调的逗他的发小,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小秋也在旁边啊?不对,白叔从来不按免提的,小秋这几年都没看她笑过了.....啊....啊.....拉稀的华莱士,是你这狗东西吧?你醒过来了?我就知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啊.....你等等我啊,我马上打车回北京....你等着我啊.....”

   几十年的兄弟哪能蒙的了多久?不知道他在那边是在地上打滚还是被人踩了尾巴,又或者是被楼上的倒了一盆洗脚水,口里不停的蹦出思维混乱的话。

   “别,饭桶,你先办完你的事,正事要紧,现在哥们已经好了,身体倍儿棒,刚才要不是你,我.....啊.....,好了,你先办事,回来再喝酒,看我不灌死你丫挺的.....”

   “嘿!就你小样,不过听起来你好像是不错,现在是不是又有什么新的老鼠药了?怎么听起来比我还中气足?不行,我问问小秋,你把电话给他.....”

   这位饭桶先生,大名叫范统一。这名字深刻的表明了他们家老范当年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了。和白里溪是一起长大的发小。两人都是父辈那个兵工厂的子弟,从幼儿园光屁股开始就是一起玩,厂里有小学,初中,一直到了高中,都是形影不离的铁哥们。到了大学才分开。范统一学习不怎么样,高中后就开始在社会上闯荡。上白里溪穿越前他是他们当地一家公司驻北京办事处的销售员。现在居然到天津出差了,看来是职务有所提升了。

   在白里溪被赶来的医生按在床上做标本制作时,杜静秋给他说起了这前后的事情。

   原来现在已经是2007年7月了。白里溪一算,距离到台湾的时间已经是过了差不多整整三年。当时他在台湾除了事故后,立马被送到了台北医院抢救,经过专家诊断,他不知为何,毫无征兆的变成了去皮质状态。

   “去皮质状态?什么玩意?”

   白里溪好学的咨询了一下测心跳的医生。呵,测个心跳还出来一个两毛一少校?他们院长不会知道哥们就是袁天罡吧?

   “嗯,这个就是你们俗称的植物人.....”

   “玩我?继续.....”白里溪没好气的瞪了一眼。

   “呵呵.....”就这么一会儿,杜静秋原本憔悴的脸上竟然有了些许神采。

   后来不知道是谁用了什么关系,居然从台北医院直接把他送到了现在这解放军总医院,就是3001医院。还住进了这高干特护病房。这一住就是三年也没有人把他赶出来。

   “等等,这不是你家里学的雷锋?这就纳闷了!”

   “这地方可不是花钱就能进来的,我爸也就是一堆砖头的,哪有这能量啊?再说,他现在还.....”说道这里,杜静秋的脸上泛起一丝愁容。

   “大夫.....这到底.....?”

   “你就别问了,我问过几百遍,没人愿意说。”杜静秋不耐烦的道。

   “不是我们不愿意说,是我们确实不知道。”

   旁边那看似憨厚的医生解释道。

   在白里溪出事后,他父亲白秉良就从老家搬到了北京照顾儿子,为了省钱,也没有租房子,刚好范统一那个时候升值了,成了他们公司北京办事处的主人,单位给他在沙窝那里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离医院也是很近。所以就住在范统一那里了。去年好像范统一又升职了,他还把这归功于白秉良的后勤搞的好。这个时候正是中午,白秉良回去做饭去了。

   “那这手机.....”

   “白叔叔没有手机,范统一联系就是打这一个。反正白叔叔除了做饭就整天守在这里。他出去的时候从来都不带的,说是你要是听到熟悉的电话可能会有反应.....你别说,刚开始的时候找你的电话和人还真的挺多了,这两年慢慢少了一些。”

   “这真是奇迹啊!小白,你试着站起来看看,我们等下去照一个片吧.....”

   “小杜,我来了,你先吃饭吧,吃饭你还要.....”一个熟悉的声音随着推门声响起。

   “稀稀,你.....”白秉良恍若梦中,浑身无力,手一歪,装着饭的保温盒就掉在地上。腿似乎也站不住了,不自觉的往地上向后一倒。却倒在一个有力的臂弯里。

   “爸,是我醒了。”白里溪看到头发已经雪白,面如土色的父亲,心如刀绞。泪如雨下。

   “别哭,哭什么.....醒来就是大喜事啊.....”

   “打电话,一个一个打。哈哈....”

   说着不哭,白秉良自己的眼睛里却涌出了浑浊的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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