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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受诅咒的祭红一

命运是算出来的 懒禅 5982 2023-09-08 21:53

   第一百六十七章受诅咒的祭红(一)

   “咦?这是什么东东?”

   在今天最后的一件拍品上来之后,一直表现很懒散的白里溪突然坐直了腰板。

   这是一件明代的祭红梅瓶,釉色似乎初凝的鸡血,色彩深沉匀净,釉面光洁透明。没有明显的流釉的现象。表面有些细微的开片的痕迹,那是由于时代久远,胎体和釉面的伸缩度不同所造成的,那正是年代久远的证明。

   关于这祭红,还有一段让人哀伤的故事。

   相传明朝宣德年间,宣宗皇帝突然想要用一套鲜红色的瓷器祭奠日神,于是诏令设在景德镇的督窑官加紧烧制。但是,窑工们多次试验,就是烧不出令朝廷满意的祭器来。督窑的太监每日督促、鞭打窑工,并且把一部分人关进监狱,声称再烧不出皇帝催要的红釉瓷器,就要杀人了。一位老窑工的女儿翠兰,听到消息非常担心,跑到了御窑厂,发现她的父亲也被督窑官投入了大牢。悲愤的翠兰纵身跳入了熊熊的窑火当中,用自己的生命抗议督窑官的暴行。两天后,当窑工们打开翠兰焚身的窑炉时,惊奇地发现,烧成的陶坯呈现出鲜血一样的红色。红色的祭器烧成了,人们说这是翠兰的血染红了陶坯,于是就把这种红色的陶瓷,称为祭红。

   从唐代开始,中国陶瓷艺人就发明了红釉烧制技术,北宋年间,河南禹县的钧窑完善了这一工艺,烧出了世称”钧红”的红釉陶瓷。但是,钧窑的烧制工艺还不成熟,红釉中往往掺杂进其他的颜色,而景德镇人在宣德年间烧出的祭红,从颜色的色泽和纯度上,都超过了钧窑,人们把它叫做”宣德祭”。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这种红釉的烧制技术莫名其妙地失传了。

   明朝宣德年后,几百年间一代又一代景德镇人,断断续续曾多次试烧这种红釉瓷器,但都没有烧出过当年那样的祭红。

   钧瓷有”十窑九不成”的说法,表明红釉是一种极难掌握的烧成技术。景德镇的祭红比钧红还要难烧得多,按民间的说法,叫”千窑一宝”,也就是上百炉的窑火中,才能得到一、两件祭红。祭红娇而不艳,红中透紫,色泽深沉而安定。古代皇室用这种红釉瓷做祭器,因而得名祭红。因烧制难度极大,成品率很低,所以身价特高。古人在制作祭红瓷时,很名贵的原料如珊瑚、玛瑙、玉石、珍珠、黄金等都在所不惜。

   清朝人在《景德镇陶歌》里专门记述了烧制祭红的难度:”官古窑成重祭红,最难全美费良工。霜天晴昼精心合,一样搏烧百不同。”

   景德镇陶瓷馆的近万件藏品中,祭红只有九件半,其中一件明代宣德年间的祭红,收藏时只剩下了残缺的一半。这梅瓶肯定是宣德的祭红瓶,品相十分完好,即使是找遍全国也绝对没有这样的宝贝。

   “这瓶子有点邪门啊!”

   梅瓶上那抹刺眼的血红,有一种说不出的触目惊心,这大厅灿烂的灯火辉煌,竟然在釉面上折射出一股洞人心肺的冰冷气息。

   “各位尊敬的来宾,这是我们今晚的最后一件拍品,是由天道基金的海女士提供的明代祭红梅瓶,也是一元港币起拍,请大家出价!”

   中间经过了几件拍品的修复,现在这主持人又恢复了刚开始的风度,又变得优雅柔美起来。

   不过她似乎好像对这件拍品有些不看好,所以几乎都没有什么介绍,只是把情况简单的坐了一下说明,就让下面的人出价了。

   不过这天气已经进入冬天了,似乎下面的那帮人也有些寒意,过了几分钟,都没有什么动静。

   “呵呵,看来今天哥们可以捡的一个大漏了!不过这漏还真是只有哥们可以捡得起来!”

   白里溪知道这下面冷场的原因。

   这件祭红瓶要是光从瓶子本身而言,极度完美,绝对是一级文物中的一级文物。要是放到拍卖场上的话,以现在中国文物的火热,就是上亿美金,只怕分分钟的事情。

   要知道,全世界有好几百件的元青花,都可以拍出来五千万美金,那绝无仅有的孤品祭红,拍出个两三倍有什么问题?

   可是现在只要一元港币还是没人敢动。

   原因就是因为这件物件里面有着极为深沉的怨气。那股浓郁强烈的诅咒的愿力不要说白里溪,就是一个普通人都会觉得很不舒服。

   这个家族的人估计已经被这件诅咒的祭红已经祸害了很多年了。

   这个施法诅咒的术士手段高明不说,用的只怕还是术法里面最为阴毒的“尸咒”,这样的诅咒之法,足以历经千年,比起当年李敢的爷爷对孟笑非家祖坟上动的手脚,还要狠毒得多。

   这件物件别说是藏在家里,就是跟它接触的时间一长,一般人都会连做半个月的噩梦,在座的人只怕都是知道这个事情的,所以台上的主持人叫了几次价,下面也没有人开口。

   那祭红的主人海女士脸色一变再变,不得已只能准备开口自己花钱收回来的时候,一个声音响起来了:“我出一万港币!”

   众人大奇,说不知道这件大凶之物啊?这件祭红已经被主人拿出来拍卖,找人丢掉了好几次,却又像识途老马一般都又安然的回去了。每次拍卖接手的人家都受到了惊吓。据说还被砸了好几次也都安然无恙,就这么件妖物,还有人敢触这霉头?“哦?难怪!”

   原来出价的是来自北京的白里溪。这人不是港岛的人,不知道这个原委,也是情有可原。看到有人出价,尤其是北京的白里溪,那个海女士的眉头才开了。

   估计她是觉得这物件都丢到北京去了的话,应该不会再度回来了吧?

   白里溪似乎没有看到吴来他们焦急的眼神,这在场对他心怀不满的人也都用看着死人一般的眼神看着这位外乡人。

   虽然白里溪这土鳖不怎么招人喜欢,不过这眼看着他马上就要成为霉得痿姐夫,这在座的各位也有些同情起来了。

   “一万港币第一次,一万港币第二次,一万港币第三次!恭喜白先生获得这件明代的瓷器!”

   说是恭喜,这声音比出白喜事还要冰冷。

   “哈哈!谢谢这位海女士!让我得到这件宝贝!”

   白里溪一待主持人话音一落,立马就窜到台上把那件祭红取了下来。还不忘对那位女士表示感谢。

   “呵呵呵呵....”

   那位女士本来想说点什么,不过这喉咙里面却发不出什么声音来,只出来一串莫名其妙的声音。

   这有人寻死的,没有人这么上赶着自虐吧?

   这大厅的气氛极度诡异。

   “唉,我说稀稀,这东西好像有什么问题啊!怎么他们都没有人叫价的呢?我看这瓶子怎么也不止是一万块啊!是吧?吴叔?”

   要说这杜小姐也是见过世面的,这瓶子她虽然说不出一个所以然,但是其美丽是绝对掩饰不住的。说一万块可以买到,这绝对是有点搞笑。

   但是这么一件价值不菲的物件,居然没有人说话,这让杜女侠明显感到不对劲。

   “唉,小白,这物件的确是有问题,要不你找个地方把他扔了吧!”

   “怎么呢?吴叔,您给我们说道说道?”

   白里溪脸上似笑非笑。

   “虽然没有什么正式的说道,不过在坊间流传,这件东西可是这港岛的十大凶物之一啊!”

   吴来叹了一声,在大厅里不好劝,现在已经到了车上,就把他所知道的告诉了白里溪。

   这件祭红梅瓶据说是这天道基金的祖先在一百多年前从清朝的一位大员手里花巨资收来的。多少钱不知道,据说是花了三百两黄金购得。而在当时,在北京购得一座四进的四合院也就是一百两黄金的价格。在抗战之时,张伯驹收展子虔所作的《游春图》也就是花了二百两黄金而已。

   在当年收得这件祭红之后,这海氏祖先就自号为“祭红主人”,专门为这梅瓶修建一座藏瓶阁,别人想见一面而不可得。足见其主人对其的喜爱程度。

   不过,这过了几十年,在民国建立前后,海家发生了大事。这件梅瓶在那时开始也就蒙上了一层诡异的色彩。

   当时的海家有三个儿子,家里的二儿子是一个十足的纨绔子弟,浪荡公子。一天到晚的斗鸡遛狗,留恋青楼之间。

   家里为了给他收收性子,由于这海家在来港之前是宁波人,所以特意给他在江苏南京定下了一门婚事。到后来那位小姐过来之后,刚开始性情十分的冷淡,这样子有些冷淡的时候这二少爷吸引了这家的二少爷,他倒是学着洋人的做派,天天送花,天天写情诗之类的来述说衷情。

   慢慢的,过了三五个月,这小姐也就被这二少爷所感,加之已经嫁过来了,也就恩爱了起来。过不多久,就怀上了孩子。不过在这怀孕了之后,这二少爷却有故态复萌,又开始夜不归宿了起来。这小姐出言劝阻,反而被他大声训斥,后来在生育了以后更加是又打又骂,两人的关系已经是处在了破裂的边缘了。

   后来,为了让这两人和好,海家老爷专门让他们夫妻二人到那青城山洞天福地一线去游玩。没有想到,这游玩没有多久,就爆出了小姐在白帝城病故了。

   得到这一消息,家里就派出了四个仆人过去迎丧,把那小姐接回家来。

   这一去却是除了那二少爷之外,其他的四个仆人莫名其妙的死了三个,另外一个叫毛子的也不见了踪影。

   后来那二少爷回来就失心疯,把家里祸害得不轻,家里的三兄弟一个一个全部都不知道怎么没有多久都死了,整个家族一个一个的死掉,后来就只余下了那个小姐的唯一的女儿。后来这个女儿招婿,可是后面这一百来年,过了几代,每一代只要是生的是男丁,绝对活不到满月,而且只能活下来一个女儿,所以这近百年以来,这海家虽然财运不错,不过人丁一直不旺不说,还代代都是招婿。

   就是今晚这位海女士也是如此。后来有人透露,他们家里是遭了诅咒,而诅咒之物,就是这个祭红梅瓶。

   所以这几十年来,这件物件被上过几次私下的拍卖,除了第一次被拍出之外,后来都无人问津,而那唯一的一次的结果,那一家人就有一个孩子第二天就掉进了自家的游泳池,差点溺死。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于接触这个梅瓶,在坊间更是把它渲染成十大凶物之一。

   “他们把它丢了,碎了不就没事了吗?”

   杜女侠问道。

   “呵呵,这几十年他们海家丢了无数次,最远的一次丢到了佛山,后来不知道怎么居然又回来了。在八十年前就有人想把他砸了,不过丢在地上没有半点反应,拿棒子砸,拿枪打都试过好几回,不过除了误伤自己之外,没有别的事情发生。”

   吴来摇摇头,叹息道:“海家这百年之间,是真的被这诅咒害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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