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他在玩你?”
“对啊,谁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总之我真的很想和他离婚。”千慕时叹了口气,感觉自己在这段婚姻中太委屈求全了。
“别这样,小时,我感觉温司聿挺在乎你的,其实你就和当年的我一样,我也曾那么惶惶不安过,担心北森爱不爱我,但是现在,我再也不会想这么愚蠢的问题了,他要是不爱我,也不会等我三年,小时,你也好好去想想,你和温司聿在一起两年,难道就一点都没有快乐过吗?”
千慕时头疼扶额,表情苦恼的垂眸道:“哎……谁知道呢,管他的,说真的,我感觉自己累了,每天和他同床异梦的躺在一张床上,不知道他作何感想。”
“你啊你,别想那么多就对了,如果哪天温司聿不要你了,你就来找我,我养你。”周曼纯开着玩笑,心里当然希望温司聿和千慕时能够好好地。
上次在B市,周曼纯就看出来了,温司聿对千慕时宠爱有加,温司聿不像是那种会玩弄感情的人,他一个富二代,若非真的动心,又何必和千慕时耗时间呢?
千慕时沉沉的叹了口气,眼神里参杂着复杂的情绪,她望着面前空荡荡的房间,脑子里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了温司聿,其实,也就只有千慕时自己明白,她究竟有多喜欢温司聿。
千慕时的性格和周曼纯挺像的,但是又稍稍比周曼纯软弱了一点,她倔强,聪明,却没有周曼纯那么的强势,但是她们的心底都很柔软,只要男人一哄就好。
“好,就这么说定了昂。”
周曼纯和千慕时大概聊了一个多小时,女人之间的共同话题很好找,千慕时很喜欢和周曼纯聊天,虽然她们不在一个城市,但千慕时的心里早已把周曼纯当做好朋友了。
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周曼纯挂了一通电话后,另一通电话立马又打进来了。
“Hello,周总,在忙吗?”姜婧琪笑眯眯的坐在护士站,现在是午休时间,还没开始上班,她刚做完检查,怀孕一个月了。
姜婧琪和杨一鸣结婚也有一段日子了,这一次的喜讯来的太突然,之前两人并没有打算那么快要孩子,生孩子也是件麻烦的事情,姜婧琪想多挣点奶粉钱,就一直避孕着,没想到这次阴错阳差的怀上了,这倒也好。
“小琪,你可少取笑我啊,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周曼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着自己的办公桌走去。
曲铠敲了敲门,拿了一份文件进来,需要周曼纯签名,见周曼纯在打电话,曲铠小声的说道:“周总,这是上个月的账单,请您过目。”
“好,你放着吧,我等会儿看。”周曼纯对着曲铠微微一笑,纤长的手指接过文件,翻开来,漫不经心的看了起来。
曲铠推了推自己的黑框眼镜,目光幽幽的望向周曼纯,安静的退了出去。
“小纯,你在忙?”姜婧琪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听到电话那头的对话声,笑容和煦的说道。
“没有忙,你说吧。”周曼纯合上文件,现在也没什么心思看这个,账单上密密麻麻的数字看得她头疼了起来,周曼纯最烦的就是财务,虽然会计都已经把账做好了,但是还是需要经过她的审核。
“咳咳……”姜婧琪故作镇定的咳了两声,就像是要有什么大事宣布似的,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说道:“你听好了呢……我……怀孕了!”
周曼纯愣了两秒,红润的脸颊上立即露出一抹微微道:“恭喜啊,小琪。”
“嘿嘿……今天中午刚做的检查,已经一个月了,小纯,我第一个告诉你了哦,就连一鸣都不知道。”姜婧琪语气平缓,声音温柔的说道,俨然已经做好了要当妈,的准备。
少女时期的周曼纯,冲动热血,永远都有用不完的激情,但是做了妈以后,周曼纯无论做什么事,都会把孩子放在第一位,况且,她还有两个孩子。
最近,虞琛倒是没有联系她,也不知道小忻最近过的怎么样,日子仿佛要回归到平静。
“真的吗?你连杨医生都没说?第一个和我说的?”周曼纯受宠若惊,开心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决定去佳儒医院看看姜婧琪。
“是啊,不知为什么,忽然想起了你,我们好久没出来聚聚了呢。”姜婧琪语气软糯的撒着娇,周曼纯是她在佳儒医院结交的第一个朋友,她也曾做出过对不起周曼纯的事情,但是周曼纯这个人度量大,不仅没有怪她,反而还原谅了她,两人的关系非但没有止步,还更近了一步,成为了真正的好闺蜜。
回想起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姜婧琪心里还是暖暖的。
周曼纯一边和姜婧琪寒暄着,一边朝着佳儒医院赶去,但是她却没有特地告诉姜婧琪她去医院了。
午休时间结束了,姜婧琪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和周曼纯约了个时间一起吃饭,紧接着,两人便结束了通话。
周曼纯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她轻车熟路的走进心脏科,恰好碰到了身穿白大褂的姚欢语。
周曼纯撇撇头,没想到自己的运气那么“好”,难得来医院一趟,居然先碰到了情敌,还记得前段时间姚欢语喝得醉醺醺的,半夜打电话给靳北森,但是靳北森却无动于衷,从这件事后,姚欢语安分了许多,也没有再骚扰过靳北森。
姚欢语眼尖的发现了周曼纯,声线柔和的叫道:“周小姐。”
“我已经结婚了,其实,你可以叫我靳夫人,我更喜欢这个称呼呢。”周曼纯穿着一件裸色的丝质衬衫,下半身搭了一条黑色的西装裤,脚上踩着一双MK的小皮鞋,非常酷的装扮,恰到好处的凸显出她女强人的一面。
而姚欢语穿着一条浅蓝色的连衣裙,但是白大褂罩在外面,也看不怎么出来,所以从气质上,和周曼纯差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