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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小飞中毒

药香寻宝 雨阳 4938 2021-08-19 03:54

  小飞还在被窝里就接到了张帆的电话,抹了把脸就赶到了坝子村张帆的家里。

  李木兰已经盛好了面条,见小飞进了屋门,就端起来递到他手里,“快趁热吃吧,你张帆哥,一会就过来了。”

  小飞也不客气,端着碗就去了张帆和李木兰的屋里。

  张帆还没起床,李木兰已经叫了他好几遍了,还赖在被窝里睡觉。

  “哥,你一大早把我薅起来了,你到睡着。快起来啊,不是说有事吗?”小飞站在张帆床边,一边吃碗里的面条,一边抬起一只脚朝张帆的屁股上轻轻地踹了一下。

  “哎哟,你小子这次速度怎么这么快啊,以往叫你好几遍你都赖床?”张帆揉揉眼,坐起来穿衣服。

  “这次换你赖床了啊。”小飞吃着面条突然觉得心口一阵疼痛,一开始他还皱着眉头坚持着,半分钟之后手里的面条碗都拿不住了。

  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惊的张帆立刻站了起来。他上前扶住了捂着心口难受的小飞,“小飞,你怎么了?”

  小飞的眉头都皱在一起了,疼的他直不起腰来。

  “哥,心口窝子疼的受不了了。”他额头上冒出了汗,大滴大滴的往下掉,掉在了张帆的脚面子上。张帆都没懒得记穿上鞋。

  “快躺下来。”张帆怀疑是面条有问题,朝门外喊了一句,“木兰,别喝面条。”李木兰给张帆盛了一碗,还有剩下的面条汤,她刚倒给院子了的三条灰狐狸,听见张帆在屋里喊,弯腰已经来不及了,伸出一脚就把盆子踢到了一边。

  “妈!”李木兰在院子里喊婆婆张翠兰。张翠兰听见,赶紧出了院子,见状赶紧把灰狐狸的饭盆子端起来放到了院子里的香台子上,又和李木兰一同进了他们屋里。

  只见小飞躺在床上痛苦的抽搐,还不停地在床上打滚。张帆给他推拿了一下胸口并不见效,小飞依然疼的厉害。

  “木兰,你和咱娘帮我摁着小飞。”张帆从操作台的银针包里掏出银针,木兰和他娘早就过去摁住了小飞。

  “小飞啊,你坚持坚持,我给你扎两针。”

  小飞咬牙坚持着。张帆在他的胃部和胸口各扎了三根银针,不停的捻针,或许是银针的疼痛大过了心口的疼,反正小飞不再挣扎了。张帆松了一口气,李木兰拿了手巾去帮丈夫擦汗。

  张翠兰看着还躺着的小飞,对儿子说:“张帆,我怎么看小飞这个样不对头呢?”

  “怎么不对头了?”张帆越过他娘去看小飞,小飞的神情看上去有些呆滞,很像中毒的样子。张帆想起来从山坳里挖出来的野蜂蜜,吩咐媳妇李木兰:“去把那个黑蜂蜜拿过来,看看是不是能解毒。”

  李木兰嘴里答应着,去堂屋里取来了黑蜂蜜,用调羹舀了一大勺子,送进了小飞的嘴里。

  过了有半个小时,小飞才逐渐恢复正常。张帆在庆幸解了小飞的毒的同时,也暗暗佩服黑蜂蜜的神奇。原先老妈和老爸吃了之后是焕发青春、乌发,现在看来它还能解毒。这真是个好东西啊。

  “哥,我这是怎么了啊?”解了毒的小飞神智也正常了,可是好像对刚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并不记得一样。

  “你没事了,咱俩出去吧。还有一碗面条吗?木兰?”张帆转过头问老婆李木兰。

  “还有一碗是给你的。”跟着这一阵忙活,李木兰身上也出了一层细汗。

  “妈,你用塑料袋子给我装起来,我和小飞拿着去镇上的化验站化验化验,家里的水暂时不要喝了。对了,木兰下面条的水你从哪里取的?”

  “就从瓮里啊。这两天不是停水了吗?咱爸去山上挑了几担子倒瓮里了。”李木兰觉得很恐怖,难不成还是有人投毒吗?

  “你和咱娘吃饭,用的哪里的水啊?”张帆像个侦探,他在一一排查,确定一下到底是水的问题,还是面条或者菜的问题。

  “我和咱娘、咱爹是烧的糁喝的。也是瓮里的水。”

  这说明导致小飞中毒的并不是水的问题,那就是菜或者面条子了。张帆看看地上的烂面条,还有散落的几根绿色的菜叶子,心里琢磨着,不会是这菜叶子上有毒吧?

  家里没来人,没人可以往水瓮里投毒,这菜叶子是李木兰去东河沿的菜园子里薅的莴苣苗子,拿回来下的炝锅面条子。很有可能就是这莴苣苗子的事。

  “莴苣苗子都用了吗?还有剩的吗?”张帆嘴里问着,人走到厨房去找出来了几棵根部还带着泥的莴苣苗子。

  张帆和小飞一块去了镇上的化验站,化验员小肖说得下午才能出结果。张帆和小飞就从化验站拐了出来。

  “哥,我怎么觉得这件事不是巧合呢?会不会是徐生辉那个张八犊子在暗处害咱呢?”小飞手一打方向盘,拐进了胜利诊所那条路。

  “别,别往那里走。上息陬去。”张帆摇开副驾驶的车窗,掏出一支烟点上。

  “上息陬干嘛去?沂河南边的息陬揍么去啊?”

  息陬是渠成的一个乡镇,虽然方言也是说中原官话,可是和坝子村却有不小的差别。张帆下车到息陬镇上的小卖部买烟,其实是想打听打听点事,才聊两句,小卖部老板就听出来他不是息陬人。

  “听口音你是坝子镇的吧?俺息陬拉呱不是你这种口音。”小卖部的老板看上去很精明,把一盒红将军递给了张帆。

  “是啊,大哥。我是坝子镇的,你还挺能来,两句话就听出来了。”张帆拆开烟,丢出一支给小卖部老板,自己也抽上了一根。

  小卖部老板大小也是个生意人,看出来眼前这个人买烟不过是个幌子,也不推迟就接过了烟。

  “咱渠成这口音虽然都是说的中原官话,可是渠成八个乡镇,拉呱说话差别不小。我们这里和房山尼山都是渠成南的乡镇,口音差不多。你们坝子镇是北边的,北边多水,南边多山,你那里口音拉呱有水库味。”小卖部老板这个说法张帆倒是第一次听说,自己说话他还能听出水库味来?

  “大哥,你见识真不浅,有学识啊。我打听你个事,咱这里都是什么时候赶集啊?我想和俺兄弟来赶集揍点小买卖。”张帆把话问了出来。

  坝子镇也是赶集的时候人最多,张帆是想凑个息陬赶集的时候来,看看集市上的人流到底有多大。

  “这么个事啊。息陬镇上逢五逢十赶集,你们想揍什么买卖啊?”小卖部老板重新上下打量了一下张帆,又看了看门外边停着的黑色的大越野车。

  息陬不是个穷乡镇,相对来说在渠成的八个乡镇中,还算是比较富裕的。小卖部虽然不大,可息陬镇位于南北的交通要道附近,南来的北往的小卖部老板也见识不少,可眼前这个人和门外那辆车都让他猜不透,他们到底是想干什么买卖呢?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和站在门外靠着车抽烟的那个俊公子可不像是赶集揍买卖的人。

  买卖人与人为善,多条朋友多条路,小卖部老板深谙此道,他又殷勤地回答了张帆几个问题,还客气地把张帆送出了小卖部。

  张帆上了车,从小飞车的后排拿了一个日记本,用笔认真地记了几笔。

  “哥,咱再去哪里?”小飞看他写了那一排歪歪扭扭的字,笑了笑没等张帆回答又说:“你这字写得就跟坝子村东河沿的材火垛样。”

  “确实这字不好看哈。你明天给我买一本那个叫什么司马彦字帖,再给我买根钢笔,我好好练练。堂堂一个饭店大老板,这字写得勾勾丫丫的确实说不过去。”张帆嬉皮笑脸地对小飞说。他俩在一块一向没什么正经,开开玩笑是经常的事。

  “对了,小飞。你前一阵老呆在徐州干什么。不是婷婷出事你还不回来。”张帆只是随口一问,其实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可小飞脚下的油门都顿了。

  “我,我不能告诉你。蒋副市长让我去的,你懂得。”小飞说话结结巴巴,可张帆知道他说的是真话,只是可能这件事特别重大,小飞不方便说而已。

  “那怎么婷婷没了,你就回来了?事情处理完了?”

  “没有,我爸又换了别人去了。别提这件事了,一提这事我就很烦。我要天天呆在坝子镇,婷婷也不会出事。”小飞其实内心是懊悔的。陆婷婷生前暗恋张帆,他其实也能感觉出来。只是那一段时间老爹把他打发去了徐州,没想到就是这段时间他不在,从小暗恋的婷婷姐就出了事。他难过的要命,可又发现往事不可追忆。

  去化验站拿了化验单,看看上边的化验结果,张帆的后背不由地出了一层冷汗。

  化验单上清清楚楚地写着,莴苣苗子被注射了一种叫路氰化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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