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来越让我想起那个无所不能的姜承了,只是你自己还不愿意承认。”西瑶在背后冷冷地说,“没错,你们被装在一副棺材里,一副很大的石棺!”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仰阿莎盯着姜黎,不可思议地问道,“这地方居然是棺材?”
“这里的形状,其实就是一副普通的棺材内部的模样,刚刚西瑶有说这不是简单的一个方形空间,最重要的,是那块像玉石一样的垫脚石,它的存在太诡异了,不管是从实用性还是装饰的角度,或者其他的角度都没有办法解释。但是它让我想起了某次从电视节目里看到的金棺玉枕,我也就很自然地联想起来了。”
“这么说来,我们确实是在一具棺材里了,但是虽然说这棺材是有些诡异有些灵异的,但是和我们心魔和梦魇有什么关系?”仰阿莎还是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想单单从这个棺材的大小你们就已经看出来了,这并不是一般的普通棺材,既然如此,它肯定有它特别地方,有它特殊诡异的能力,”西瑶说到,“这是一种防盗墓的手段,用你们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是一种心理战。”
“你们可以想象一下,一群来盗墓的人,突然间发现自己就被困在棺材里会是什么心态,所以这种活人椁是对心理上一种极大的打击,”西瑶解释说,“当然,它的作用绝对不是单单停留在吓人这个层面,这是上古时期的东西,里面蕴含着你们现在说的第五能量,说的简单一点,就是他有一种诡异的能量。”
“我刚刚仔细检查了一下,这大棺材是被尸藤缠绕的,而且以猫血作了法,这些东西带来的这种能量本来是能让人产生癔症的,也就是视听上的错觉,而不会让人陷入昏迷。”
“这是一口活人椁,我也只是之前在一本书上偶尔看见过,之前我来的时候,并没有经过这里,我是第一次见这东西。”西瑶语气平稳,一点紧张惊讶的感觉都没有。
“相传,活人椁专门用来困住阳气旺盛的人,以削减他的阳气,吸食他的魂魄。这东西最外层是玄铁,和土地黏在一起。一般认为它不属于这口棺材,所以才会有椁的叫法,而不是活人棺。往里是第一层椁,材质是乌木,乌木又称阴沉木,乌木深埋于地下,积阴成魂。如果请鬼魂或者阴阳师用特殊的方法将其加持一下,就会变成阴物;第二层是……”
“西瑶姑娘,这些放后面讲就好了,时间紧迫,我们想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丁领队打断了西瑶说到。
“好,其实我开始想不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们不是出现癔症,而是困在心魔里,直到这次回来我看见贾胖子摔到地上吐出一口鲜血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一些问题。”
“你们看看那尸骨阵里的白骨上多了什么?那是我们一行带来的。”
姜黎带头,众人跟着,一齐走回到那堆整齐排好的骨堆边,看见原本灰白色的骨头上在众人掉下来的时候沾染上了众人的血,变得像是刚从人身上抽出来的骨头一般,沾满了黑色的干血渍,有的甚至还有新鲜点的血迹。
“是血?”姜黎问。
“没错,你们还记得我之前说的么?苯教向来是以血为引,用命作为祭品,进行仪式祭祀,以祈求他们信奉的神灵能给他们带来他们所想要的。”
“我不知道这阵法仪式具体是什么阵,但是我猜他们肯定也是意识到了这里有问题,他们那支队伍中负责诡异事件这一块的人发现了这是个套,这个小空间其实就是一口棺材。而且很有可能会导致经过里面的人产生癔症,这很可能会导致队伍里的人看到一些没有不存在的东西,最终导致自相残山。”
“所以为了解决这个问题,那些教徒们就搬出了他们的法术,用队伍里的人的血为引,再加上他们的命作为条件,来进行这场仪式,以寻求神灵保佑祛除身上的幻觉癔症。”
“但是你们刚刚又在出口的地方看见了尸体,我猜那些教徒应该是浪的虚名,其实他们的仪式并没有什么事实际的作用,只是能让人心思安宁一些罢了。”
“看那些尸骨的位置也不像是因为癔症导致自相残杀而死的,如果是那样,那么我们看到的应该是聚在一起的尸骨,而不是分散的。”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姜黎被西瑶说得迷迷糊糊。
“简单说,那些人技术不到家,没能把让他们的那支队伍抵挡住这活人椁的诡异能力,”西瑶倒也爽快,“他们虽然用法术暂时地稳定了他们的思绪,让他们安静下来,但是可能安静过度了,他们都陷入了沉睡,导致这活人椁在他们的梦里发挥了作用,让他们困在各自的心魔里,无法自拔,甚至思维死亡成为植物人,最后因为自然地风干风化,成为干尸。”
“那这些血呢?你告诉我们说 我们摔下来的时候,在这里的尸骨上留了血是为了什么?”
“你们的血导致你们步了那通道里的人的后尘,你们和他们一样是因为这阵法仪式的原因才导致你们陷入心魔的。”
“这阵法看样子少说也都有好几百年了,你说他又作用了?”姜黎好奇地问。
“你们看看上面的血渍,你们不觉得那里的血覆盖的面积太大了么?就算你们摔在上面留了红,也不可能留这么多血吧?其实你们少量的血激活了这个法阵,相当于再一次举行了这场仪式!”
众人听完都觉得很不可思议,面面相觑,但仔细看看那些尸骨上多的奇怪的血渍,又觉得她说的不无道理。
姜黎听得点点头,若有所思:“你刚刚说这些人自然风干会成僵尸,可这些人并不是干尸,而是白骨,这怎么解释,更加难以理解的是唯一的通道里居然有尸骨和干尸共存的现象,这又是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