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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医院惊魂

纹尸人 佳庭叶 4441 2021-08-07 06:18

  低着头的钟箴刚好看见玻璃瓶中泡着的死婴。

  死婴的双眼是闭上的。

  瞬间,死婴突然睁开双眼!死死盯住钟箴,无法言说的恐惧让钟箴心底发寒。

  这是幻觉吗?

  这时,铁闸门被人猛地推开。

  匆匆脚步声和杨璀的呼喊声,传进钟箴的耳朵里,钟箴心里一松,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钟箴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病房里,一个老头病友正躺在旁边的病床上睡觉。他费点劲坐了起来,他按了呼叫护士过来的按钮。

  女护士来了,钟箴问她:“美女,我在这里多久了?”

  女护士看看资料说:“三天。”,说完后,详细问了钟箴一些身体情况,并作笔记才离开。

  他注意到床头的位置,自己的手机正在充电。钟箴笑了笑,肯定是杨璀弄的,虽然他长得粗犷,但心很细。

  没过多久,电话响了,钟箴拿过来一接,便传来杨璀的声音:“钟箴,你醒来就好,我马上过来。”钟箴还没来得及说话,对方便已经挂了电话。

  钟箴本来预计杨璀过来到这里,至少三十分钟,可没想到没过两分钟,便看到杨璀急匆匆地推门进来。

  他一屁股坐在钟箴旁边的椅子上,看着好端端的钟箴,不由自主地露出爽朗的笑容。

  钟箴奇怪地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来到医院了?”

  杨璀罕见地露出尴尬的神情:“刚好有事在医院。”

  钟箴看着脸色好得发亮的杨璀,说道:“你这脸色,不像得了脏病的样子啊。”

  “哎,你都快要做叔叔了,要留些口德。”

  钟箴瞬间明白:“靠,你有了小孩?你怎么不早点和我说?”杨璀整天沾花惹草,一下子说有了小孩,让钟箴很是惊讶。

  “嘿嘿,你都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了,怎么告诉你?况且,我也是很突然知道的。”

  “什么时候才知道的?”

  杨璀不好意思地看了钟箴一眼:“就是让你自己去找乌爷的时候。”

  钟箴一下子想起了乌爷说过关于杨璀的事情:“你当时说去相亲,实际是去医院吧。”

  杨璀很惊讶:“你怎么知道我当时去医院的?”

  钟箴说:“乌爷说的。”

  杨璀一下子释然:“哦,乌爷有我的八字,他算命算得很准的。那时,我女朋友打电话跟我说,已经在医院准备堕胎了,我才匆忙赶过去。”

  钟箴向杨璀问道:“对了,你那时侯,是怎么找到我的?”

  杨璀说道:“我哪里懂怎么找你?是乌爷带的路。当时看到你昏迷不醒后,就连忙送你到医院后,才带着警察去现场。昨天警察打电话给我,说骚扰你的事情,已经查清楚,都是森南一个人搞出来的。”

  钟箴继续问道:“那装着死婴的玻璃瓶和那穿着婚纱的纸扎女人,现在在哪里了?”

  杨璀惊讶地说说道:“我回到现场,可没有看到你说的那些东西啊。”

  钟箴听了后,沉默不语良久。

  杨璀问道:“钟箴,那些东西很重要?”

  钟箴摇摇头:“不重要,那纸扎女人的脖子上挂着一条吊坠,里面有陆琪的骨灰。我本来想把它和死婴合葬在一起,入土为安的。现在我想不通,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杨璀摇摇头说:“这我不懂,反正都没见过。”随即,他手一摆“别想太多了,你在医院好好休息,你这次不死算是祖宗保佑了,你当时不仅失血过多,身上还有森南打的毒针。急诊科的医生说了,你再迟五分钟进医院,就可能没有命了。”

  钟箴一听,心戚戚然。

  杨璀的电话响了。钟箴在一旁听着,知道是他的女朋友打过来的,已经检查完的她,准备来这里找杨璀。不一会儿,有一个长相端庄的女人走了进来,穿着宽松的白色连衣裙,很是落落大方。

  杨璀赶紧站起来对女朋友嘘寒问暖,当知道一切平安后,他就开心地向女朋友介绍起钟箴。

  钟箴知道他女朋友的名字叫做唐梦娇,和杨璀是大学同学兼老乡。闲聊了一会,杨璀便带着唐梦娇离开了,临走前,还叮嘱钟箴,有事要找他。

  钟箴拿起手机,在微信上向乌爷发去了信息:“乌爷,这一次幸亏有你带着杨璀来救我,真是感激不尽啊。”

  等了很久,乌爷才回话:“废话少说,一万五作为报酬。”

  钟箴知道乌爷的要价不会低,但最后听到这价格,心还是暗暗在滴血。他回信息道:“乌爷,有空出去坐坐吗?想当面谢谢你。”

  乌爷又过很久,才回道:“没空,关于你失忆的调查,有一些眉目了。到时联系你。”

  钟箴赶紧打钱过去并说了一声辛苦了。

  在末尾,乌爷给钟箴打了一段话:小子,不知为何,你身上的阴气很重,所以你这次遇到的事件并不单纯,你要面对或许不是人,而是恶灵。

  钟箴心底一寒。

  回想起众多的不可解释现象,尤其死婴突然睁开双眼的一幕,还历历在目。

  钟箴还是安慰自己,应该是幻觉。

  夜里的医院没有什么娱乐活动,钟箴看了一会手机,便不知不觉侧着身睡着了。

  耳边忽然听到有脚步声,并且离自己越来越近。

  一双冰凉滑腻的手伸进了他的被窝里,钻进了他的上衣里。

  钟箴被吓了一跳,却始终睁不开眼睛。

  耳边传来呼气声,轻轻的,痒痒的。鼻子闻到一股幽幽的茉莉香。

  一双手悄然无声地移到钟箴的肩膀上,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慢慢地,慢慢地掐紧。

  钟箴惊骇万分,身体丝毫不能动弹。

  他想到了陆琪,艰难地问出来:“是陆琪吗?”

  “一个恨你入骨的人。”一个冷冰冰的女声传入钟箴的耳朵里,声音本应像娟娟泉水般好听,现今却像深冬下的冷泉,让人不禁打了冷颤。

  女人丰满且冰凉的身体紧紧贴住他的后背。

  掐住钟箴脖子的双手,越发地紧,呼吸渐渐变得困难。

  不知过了多久,钟箴感觉身子一轻,马上从病床上炸起,迅速把床头灯开了,恐惧不安地向病房周围看去。

  除了老头病友,没有其他人。

  钟箴的鼻子还残留着那一股茉莉清香,他不可置信地摸着病床,没有其他人躺过的痕迹。

  挂在墙壁上的电视突然启动,一个女声从播放着雪花的屏幕里传出:“呵,老公,你无论怎么逃,我都能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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