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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雒阳风云 第五十二章:貂蝉,我的貂蝉去哪了?

  小六坐在地上百不聊赖的画圈圈,他捡起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巴里。

  他时不时抬头,看向一旁聊的火热的韩茂和王定二人,他挠挠头,心里怎么也想不明白?

  这明明刚刚还是陌生的两个人,为何就买几本书,闲聊了一会工夫?

  看上去就这般熟络?

  换个不知情的还以为这两人是相熟很久,结识了多年的老朋友一般无二。

  这时,他就见韩茂搂着王定肩膀,又道:

  “今日,在下与叔安兄颇为投缘,大有一见如故之感,却不知叔安兄呢?”

  “在下亦有同感。”王定一副很赞同模样。

  “哈哈哈,那可真当浮一大白!

  对了,叔安兄在下忽而想到前些日,曾听到一桩关于贵府令尊的坊间传闻,不辨真假,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韩茂用力搂了搂王定肩膀,一副哥俩好,又煞有其事道。

  他忽然想到一点,那罗老师《三国演义》里赫赫有名的奇女子貂蝉,她不就是王允认得义女吗?

  而王定又是王允三子,旁人不知道的事情,他应该知道?不妨问问他!

  “德明兄,你我相识虽短,但胜在交心,无需顾及,但说无妨。”王定微微一怔,嘀咕着跟家父有关?他也没有多想道。

  “那在下就明说了。在下听那坊间传闻,说是令尊认了一个义女取名:貂蝉!

  在下还听说令尊认得此义女有倾国倾城之容,沉鱼落雁之貌,端是国色天香之姿。

  所以,在下斗胆请问叔安兄,-可有此事?”韩茂饶有兴致,颇为期待道。

  “什么?!怎么可能有这事?”

  王定一听,他大吃一惊,脸上别提有多震惊了,他气的不顾斯文,咬牙切齿,连连破口大骂道:

  “血口喷人!污人清白!

  这哪个王八蛋,缺德鬼造的谣?若教我知道非要打死他不可!”

  “没有吗?在下听那传闻有鼻子有眼的,煞有其事。还以为是真的!”

  韩茂佯装愕然,愣了愣,他摆出一副很失望的模样。

  “真没有!”

  见状,王定苦笑着摇摇头,他想了想,觉得有必要说明白,不教这新教的朋友误会,而后又一脸严肃道:

  “而且,德明兄,不说旁的,就说家父若真认什么义女,你觉得家父会取个貂蝉,这样给人佩戴貂蝉冠,侍女貂蝉的名字吗?

  这不是明摆着再骂人吗?还是说家父明摆着告诉别人,他认得这个什么义女,就是服侍别人佩戴貂蝉冠的侍女?!

  叔安真是越想越气,德明兄,你告诉我,这传闻是你在哪听到的?

  叔安今日,非要上去,胖揍他一顿,以解心头之恨不可!简直太可恶了!哪有这样污蔑人的?!”

  “叔安兄息怒息怒,在下想想也确实是谣言。

  只是当时偶然听闻一二,并没当做一回事,故而没有深究细思。

  若非在下今日有缘在此遇见叔安兄,恐怕,还想不起来这事,又哪会记得是谁传的谣呢?

  不要生气了,为这些琐事生气,不值得!”

  韩茂拍了拍王定肩膀,他一副相信王定的模样。

  他能说什么?

  他能跟王定说那人还没出生?还没写《三国演义》呢!

  他敢这样说,那造谣的就是他了!

  开什么玩笑?没出生?你在耍猴子呢?

  更何况他来到这个世界,未来还有没有三国,都还是两说呢!

  只不过,他现在心里不禁的有个严重的问题,那貂蝉去哪了?

  难道貂蝉真是罗老师虚构的?还是说貂蝉,还没被王允遇到?

  毕竟,不管《三国志》,还是《三国演义》,还是其他史书,都有这么一个女子存在。

  这让他不由得想起了,他喜欢玩的王者里,吕布那句经典台词:‘我的貂蝉在哪里?’

  他现在跟游戏里吕布一样,也有这个疑问。

  “呼呼呼~在下失态了,教德明兄见笑了。”

  王定连连大口呼吸,心情逐渐平复下来,彬彬有礼道。

  “叔安兄这说的哪里话?换做我,也会这般失态,走叔安兄,我们一同入太学。

  说来,在下自打太学停课,有些日子未到太学了。”韩茂看向太学,精神恍惚道。

  “嗯,宫变时,停了几日,这不时局刚刚稳定,又有几个博士弟子复课。

  对了,你是哪个博士弟子的学生?”王定点了点头,他想了想问道。

  “我不是哪个博士弟子学生,我是旁听生。”韩茂微微一笑道。

  “啊?”

  “你就是那个旁听生啊?啊,我想起来了,你是韩御史中丞之子对吗?”

  王定大吃一惊道。

  他怎么也没想到?跟他聊的甚欢的是那个旁听生韩茂。

  “对,是我!”韩茂苦笑着,点了点头。

  若非旁听生,他没有资格入太学,人家博士弟子不收他。

  “我观德明兄谈吐不凡,着实不该啊……”

  “我不想入学!”

  “怪不得,我就说呢!”

  “小六,走了,跟上。”

  “来了。”小六应道,连忙撒腿追上。

  就这样,韩茂一行三人入了太学,韩茂走在大道上,放眼看去,偌大的太学明显有些萧条。

  太学经历了党锢之祸,抓捕关押和党人有关系的太学生千余,加之灵帝刘宏光和元年,又创办了鸿都门学。

  从此,灵帝刘宏取士选官,太学只占极小部分,而大多数从鸿都门学去选。

  这就造成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与日益鼎盛的鸿都门学相比,显得没落了。

  饶是如此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太学在经学之上得天独厚的底蕴,乃鸿都门学无法相提并论的。

  而韩馥之所以让韩茂入太学,而不是鸿都门学,原因就在于,他看的更深远,鸿都门学乃灵帝的喜好。

  一朝天子一朝臣。

  鸿都门学能学到的东西,在太学也能学,而太学能学的,鸿都门学未必。

  要知道,普天之下,论经学的底蕴,太学举世第一,鸿都门学拍马也不及。

  而韩茂一入太学,他发现他应该纯粹是想见识一下这大汉最高学府太学的。

  至于,他本来有过打算来太学招揽人才的想法?

  也都被他抛之脑后了,开什么玩笑?

  他父亲冀州牧的任命没下来,他空口白话,无凭无据,他拿什么来招揽人才?

  他现在只想在太学里,看看能不能结识一些志同道合的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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