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这位小道友了,还请带佛子下去吧,他只是因为凡人之躯接受了记忆有些承受不住。”善缘堂主看见金光显然是更加激动了,亭曈点点头,对掌门行了一礼,带青莲去了青襄峰。
随后他对玄盂宗主行礼“此乃我佛宗佛子转世,多谢贵宗寻到我宗佛子。”
虽然玄盂宗主也好奇为何佛子会突然转世,但这显然是佛宗的私事,他不好过问。
“客气,还请在我宗歇息几日才好。”玄盂宗主笑眯眯的说道。
果然,玄盂宗主可能在同辈中修为不是最高的,但他显然是最适合宗主之位的。
“那贫僧便骚扰了。”善缘堂主以及一众佛宗弟子行礼,他们显然是要参加宴会的,而且,这次,也欠下乾元宗一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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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曈靠在墙边,她也知道,有些宗门的天之骄子若是转世,宗门都是有办法召回那人前世的记忆的,只是,今生和前世本就不同的,哪怕有前世的记忆,那也不可能变成前世一模一样的人了。
该说自转世,那人就不再是之前那人了,亭曈也不知道这种强行唤醒前世记忆的行为到底好不好。
善缘堂主推门而出,对亭曈行了一佛理“亭曈道友,佛子请你进去。”
叫她?亭曈一阵疑惑。
善缘堂主贴心的关上门,亭曈一进来,就看见靠坐在床上的青莲,他望了过来。
亭曈一惊,他的眼睛,居然是金色。
心魔此时在灵台上叫嚣“你看吧,我都说了他不简单,他体内有上古金龙的血脉。”
原来如此,亭曈这样想着,居然有金龙血脉吗,下界已经没有任何金龙了,早在数千年前所有的金龙就已举族搬迁往上界了。
这佛子的机遇看来不小啊。
亭曈注意到,在心魔叫嚣的时候,青莲看她的时候似乎有些奇怪,是发现了什么吗,传闻龙目就有破嶂,看破虚妄的能力……
“师尊。”青莲幽幽道。
亭曈愣了一下“什么?”
“师尊。”他再次唤道。
这屋内显然是没有其他人的,这是,叫她?
“叫我?”亭曈指了指自己。
青莲肯定的点点头“师尊。”
“我不可能是佛宗的人。”亭曈一阵疑惑。
她确认自己从未出过云岚大陆,也更加不可能认西天界的人做弟子,那这青莲口中的师尊,从何而来。
却见这时,青莲眨了眨眼睛,原本冷凝的表情柔和下来,周身的佛性也显现出来“亭曈道友,这次多谢你的帮助了,否则小僧还不知何时才能与西天界取得联系呢。”他诚挚的道谢,这,才是佛宗的佛子。
“刚刚?你还记得你说了什么吗。”
“刚刚?小僧让善缘堂主唤你进来,怎么了,可是有何问题吗。”
“没什么,不用客气。”问题大了好吗,这个青莲什么情况……
“啧啧,不会是传说中的分魂之症吧,这小和尚,不简单啊。”心魔在亭曈灵台上摸着下巴说道。
“亭曈道友,小僧欠你一个人情,日后你若是有何事,尽管来找小僧,只要不是违背道义的,小僧都可以答应你。”
“好。”亭曈也没有拒绝,佛子的一个人情,这可是难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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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绝峰,亭曈找遍了这上面的藏书,也没有青莲这种情况。
而青莲的情况,亭曈也不好对外人说。
“奇怪?”千绝峰内有关神魂的书籍十分稀少,而且绝大部分都存在禁制,不是亭曈这个修为能打开的。
怀着许多疑惑,乾元宗的宴会就开始了,在上官若雨和觞清的帮助下,亭曈艰难的穿上了异常华丽庄重方服饰。
“哇,亭曈可真好看,像是上界的女仙似的。”晥晚围着亭曈走了几遍。
亭曈苦笑“我可不想再来一次了。”这衣服当真是异常华丽的,里三层外三层,比她在凡界宫里的衣服还要复杂,没办法,她只好请外援了。
“剑宗到!”门外,弟子宣读到。
大殿里与人交谈的玄盂宗主只能告罪出去迎接,那人也摆摆手,不予计较。
“老玄,不必来迎,老道自己进来。”谁知玄盂宗主还未出门,就听见外面传来一个大嗓门的声音,顿时,他就知道剑宗派的人是谁了,随后一阵苦笑,他的私藏哦,恐怕又保不住了。
话音落不久,就见剑宗几人背光而入,领头的人正是剑宗的红尘剑主,逍遥子,与他粗放的声音不符的是他的身形,居然是个奶油小生的样子。
他见到玄盂宗主,就与他一起勾肩搭背道“啊呀,老玄啊,我果然没有猜错,走走走,我们可要好好叙叙旧。”
只余下剩下的剑宗弟子尴尬的将礼物献上随后落座,他们这师叔,惯来是没个正行的,他们要习惯,他们要习惯,话说,他们大师姐呢,怎么又没影了,想到这,剑宗几人一阵头痛,总感觉剑宗要完是怎么回事。
“道友还请出来吧。”青莲停下念经,对着窗户说道。
“哟,你这佛子不简单啊,居然以凡人之躯能发现我。”
一个红色的身影推窗而入,随后悠闲的坐在窗台上,嘴里,还叼着不知哪来的野草。
“道友可是剑宗,还请入座。”青莲起身,走到桌边,为顾长洲斟茶。
“我是顾长洲,你叫什么。”顾长洲喝了一口茶就瘪了瘪嘴,当真难喝,真不知这茶有什好喝,还是喝酒来的痛快。
“原来是剑宗大师姐,小僧青莲。”这些时日,他对云岚大陆也是有许多了解的,青莲仿佛没看见顾长洲的动作似的。
“行吧,既然你还未修练,那就罢了,来日方长,我走了。”打了声招呼,顾长洲又从窗口飞出。
青莲还没来得及开口,其实,可以走正门的。
剑宗弟子,千等万等总算是在开宴前等到了那个红色的身影,一个弟子赶忙上去扯住顾长洲,可不能再让大师姐溜走了。
“师姐,我们是在别人宗门,你可不能再乱走了,不然,不然,我就让小师弟对付你。”顾长洲听了这话脸色一阵阴暗,她可不想面对那鼻涕眼泪流一脸的小屁孩,定然是那老头告诉他的,哼哼,他完了,回去就将酒窖的存货都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