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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巧合杀机

奇案秘档 韩晓疯 5149 2021-08-19 03:49

  那一天是名起孙最开心得一天,他感觉到了整个从此有了新的寄望。他开始担任起父亲的义务,对叶芯疼爱有加,买补品,亲自下厨做饭,给妻子捶背。

  这个单纯的男人沉寂在幸福之中,他的烦恼也接踵而来,他的愿望是买房,买车,赚百万。叶芯同他算过一笔账,这笔账目麻木了名起孙,改变了他的一生。

  叶芯说,买一套房子,需要50万,首付20万,其余每个月4千元的分期付款,孩子的奶粉要好多,大概一个月3,4罐,好的需要好几百,每个月至少也得1000元,我们基本的费用需要2000元。买车,也需要十万元,还有将来孩子上学,学费每年也需要近万元,可我们的生意,一天净赚也不过200至300元,也就是一个月最多9000吧。扣掉那些七七八八的费用,我们剩下了什么积蓄?

  那一夜名起孙彻夜未眠,他为自己的前途感到渺茫,他总觉得自己的希望化为泡沫,永远不可能实现。从那以后,名起孙常常感到烦恼,他总是在思考着一个问题:怎么变得有钱。无意中,他从一个朋友口中听说,有人在赌场里赚了钱,成为了百万富翁。

  名起孙开了小差,他开始心动起来,心理被致富的意图所占据,他失去了理智,决定小试牛刀,从此误入歧途。

  第一次,名起孙在洛方的天元赌场赌博,赢得小利一把,从此赌瘾上身,越赌越大。有一次,妻子发现了名起孙赌博的秘密,她哭着大骂名起孙败家,跪着请求他远离赌博,但是名起孙从为未听劝。

  名起孙不管妻子的看法,多次出走饭店,偷偷溜到赌场赌博,终有一天,名起孙输光了所有的积蓄,并欠下了一屁股债。

  那一天,是名起孙最绝望的一天。夫妇两人看着洛方赌场的工作人员从他们饭店里搬走值钱的东西,泪水滴落而下,他们相互搀扶着,目光空洞,表情呆滞。

  几分钟以后,两个人坐在空落落的饭店,情绪低落。饭店没了,就意味着一切都没了。

  名起孙推了推叶芯说道:“你走吧。”

  叶芯固执的说道:“我不走,你就算什么也没有,我也不走。”

  名起孙不说话,他深情的看着叶芯,对于自己的过失感到深深的懊悔。两个人一言不发,紧紧地依偎在一起,那一刻他们只有寒风作伴。从那以后,两个人依靠仅有的一点积蓄过着日子。

  名起孙并不甘心,他常常幻想着自己是一个有钱人,这是他一生奋斗的目标,怎么可能轻易的放弃?从那以后,名起孙经常走神,丢三落四。压力的不断累积,使得这个男人的精神开始产生了分裂。

  某一个深夜,名起孙做了一个噩梦,他梦见自己被人掐住脖子,他感觉自己呼吸困难,双脚不停的踢打,双手同时紧紧的拽着对方的双手。

  梦醒时,他发现自己的双手死死的掐着叶芯的脖子,她正躺在自己的床边,没有了呼吸。这也就意味着,名起孙从此失去了自己最爱的妻子和未出生的孩子。

  名起孙亲手掐死了自己的妻子,医生检查出他患有精神病患者,他也因此躲过法律的制裁,被送到精神病院疗养起来。

  对于名气孙来说,叶芯就是他所有的支柱。当一个人唯一的支柱倒了,他还能依靠什么支撑着呢?名起孙痛恨赌场的那些人,他将妻子的死和自己的破产,归根于赌场。心里盘算起了报复的计划,从此陷入了罪恶的深渊,万劫不复。

  ……

  何有铭从小身体就很好,他曾经在学校进过校队,获得省市校区长跑第一名。他的父亲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工人,不抽烟不喝酒,不打老婆,是公认的三好男人。除此之外,何有铭的母亲也是一名建筑工人。

  不过,这个工人却走错了一条路,他不该赌博。

  因为一次工地施工的失误,母亲在施工过程中不幸被钢筋砸中,双脚急需紧急处理,医生给了这个工人两条路。要么,交钱马上处理,要么等着双脚瘫痪。

  这个老实的工人犹豫了,他像工地的老板索要赔偿,工地的老板却以员工自己失误不进行赔偿为理由,拒绝了他的赔偿请求。

  这个工人无路可走,走上了赌博的道路,无奈运气不佳,输光了家产,还丢了性命。

  当天夜晚,**珉领着一群人去了这个工人的家里,强行要钱。

  何父委屈的说道:“我没钱,你们能够在缓缓吗?”

  **珉恶狠狠的说道:“没钱,行啊,把房子拆了,拿房地来抵押吧。”

  他一声领下,一辆铲车就开了进来。何父为了捍卫自己的房子,呆在房中以性命威胁,铲车撼动了地面,房子不慎倒塌,压死了这个可怜的工人。

  废墟中,这个瘦小的身影残露出尸体,令人为之动怜。

  何有铭看着父亲的尸体,迎面跑了过去,放声痛哭。他成了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母亲病情的重担也担在这个青年的身上。当时一块碎石刮伤了男子的半边脸,他从此也毁了容,平时以面具或者面巾包裹住半边脸。

  **珉见死人了,知道事情闹大了,赶紧低调的让人散了,事情最终不了了之。他给过青年一名费用,但这些费用十分微观,仅够用来勉强的维持何有铭和母亲的生活。

  最终,何有铭亲自看到了自己的母亲因为救治不及时,而双腿瘫痪。何有铭兼职一名地下工人,白天打工,晚上照顾自己的母亲。

  两年后,这个母亲又患上了肾衰竭,何有铭将他送到医院,母亲需要换肾,这需要一笔很大的废油,医药费再度成为了一个首要的难题。他曾经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双眼瘫痪,不愿意在看到母亲在自己的面前死去。

  正当何有铭为医药费苦恼时,一个男人替他支付了医药费用,这个男人就是名起孙。

  何有铭并不认识这个男人,他想感激对方,可男人却跟他说了一句话,这句话让何有铭深深的落入了罪恶的网中。

  名起孙说道:“我是个疯子,你信不信?”

  何有铭摇了摇头,自然不信,名起孙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将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何有铭,他说自己之所以帮他支付费用,是因为看出何有铭和他是同病相怜的人,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何有铭,杀**珉。

  何有铭犹豫了许久,做了一个重大也是无法挽留的一个决定:杀人。

  名起孙曾经当过兵,入过伍,他熟知枪支的使用方法,并且使用某种途径弄到了一支半自动步枪和几颗子弹。破产之后,他常常会精神失常,幻想自己是一名警察,而赌场的那些人,就是他枪下的罪人。清醒之时,名起孙如同一个常人,疯狂之时,他就是一匹杀人的野兽。

  在此之前,他们需要一笔积蓄**,为此他们做起了人贩子。他们的第一笔买卖就是牛堡丁偷的孩子,交易的地方是在一栋废弃的仓库中。当时发生了一件意外,仓库的某个车间发生倒塌,眼看着三个人就要被压死,牛堡丁一咬牙硬是顶住了顶部。

  何有铭觉得牛堡丁是个奇人,有天生神力,要求其入伙,开始牛堡丁怎么说都不同意。最后,两个人想了一个办法,让牛堡丁吸食毒粉,从而走上了不归入,三个人为了一伙,掀起了杀人的波澜。

  原来三个毫不相干的人,酝酿起了一起杀机。他们拦住**珉和刘忻婷,将两个人威胁并带到了牛堡丁的家中。

  三个人掏出一副小型麻将,让**珉一起陪打,按照天元赌场的规矩赌,赌大的。

  **珉一脸变色,借口自己不舒服,但无奈三个人态度恶劣,而此时,名起孙更是掏出枪威胁。**珉无奈,只好陪打起来。

  打了好几圈,**珉一直都输,他脸色越发的难看,他起身,说天色晚了想回去。谁知,三个人已然明白**珉平时在赌场出老千的伎俩,已起杀机。牛堡丁看着漂亮的刘忻婷,他说我想解解馋,对其进行的侵犯。后者进行强烈的反抗,被牛堡丁以蛮力捂住嘴巴。

  而何有铭则按住了**珉的下巴,名起孙塞麻将。所有的动作,皆为过激造成的行为。**珉因为担心女儿,他看着女儿,强忍着腹痛,一直等到自己的女儿不动了,他才跟着闭气。

  发生的过程实在是太短,事后三个人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并且一阵后怕,才有了后面发生的事情。事情上,牛堡丁并未对其侵犯,刘忻婷也只是晕死过去而已。

  夏康领着人,来到了一座偏僻的高山,高山顶部树木密密麻麻,何母推着轮椅说,我的儿子就在上面,你跟我一起上山,我亲自去说。

  易简松并不放心,带好武器就要跟随。夏康却摆手拒绝了,他小心的推着何母上了山。

  顶部果然有一座木屋,何母推开门,屋内举起了一支枪,枪稳稳的对准何母的脑门。举枪人渐渐的看清了何母,他缓缓的跪下,轻轻摸着母亲的脸庞,动情的喊了一声妈。

  何母说:“有铭,听我的,别再一错再错了。”

  山下突然响起了枪声,一名跛脚大汉一路狂奔,举着枪疯狂的扫射,易简松认出此人就是严重的精神病患者名起孙,为了以防伤及无辜,他们选择了击毙此人。

  案情落下帷幕,特案组离开了洛方市,前往下一个需要他们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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