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随即他就反应了过来,自己竟然被一个新晋弟子唬住了,老脸羞红,有些气恼地就朝着台下的田不易喊道:“田不易,你就是这么教徒弟的吗?”
可能这位长老都没有察觉到,他竟然有些怕了刘旭,此时竟然不敢和那双冰冷的眼睛对视,只好去找刘旭师长的麻烦。
台下,听着长老地质问,田不易的眉头就是一皱。
早在那些弟子挑衅刘旭的时候,他就下意识地觉得不妙。
刘旭那平静冰冷的样子,怎么看都和平时不大一样,倒更像是两人第一次见面,戾气绕体时的样子,因此心中就暗自警惕,准备随时救人。
可没想到刘旭的一击也超出了田不易的预料,有些托大的他没祭出赤焰仙剑,竟然也不敢去挡。
倒不是说这一击能连田不易都轰杀,而是赤手空拳,田不易不认为自己能无伤地拦下这一击,索性也就不去拦了。
开什么玩笑,田不易堂堂大竹峰首座,要是在七脉会武期间,为了救人,被自己的弟子一击打伤,那面子可就丢大了。
当然这也有田不易看出了刘旭虽然盛怒,但手下还留着情的缘故,那一击虽快,但在田不易这种高手的眼中,还是能看出角度有一些偏,那个叫常云的,死是死不了,至于伤成什么样,就得看造化了。
可怜的常云,在场唯一能出手救他的田不易,因为自己的面子,轻而易举地就将他抛弃了。
对于后者来说,七脉会武期间,死人是件大事,传出去对自己这一脉的声望很不好,所以一定要救;但重伤垂死,那不是家常便饭吗?
区区一个不是本脉的弟子,口气不小,本事却水的要命,还挤兑自己最出色的弟子,重伤就重伤了,哪有自己的面子重要?
田不易认为刚刚自己没站起身来大声叫好,就已经是对得起常云了。
只不过重伤同门到底是不好,此时听着同辈师兄弟地质问,田不易也不得不站起身来解释道:“范师兄,老七他……”
这时一直面无表情的刘旭却突然开口说话了,他扫了常云一眼,随即冷冷地说道:“放心,那小子死不了,只不过最少也要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至于修为还能剩下几层,在下就保证不了了。”
说这话的时候,刘旭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就像躺在那里的不是他同门师兄弟一样,让所有人心中就是一寒。
范长老却是松了一口气,只要人没死就好,挥了挥手,示意一旁的弟子去给常云疗伤,然后皱着眉头,看着刘旭质问道,“你明明能轻易胜他,为何最后还要下如此重手?”
对此刘旭就是一声冷笑,耸了耸肩,道:“抱歉,在下修为浅薄,眼力不佳,因此可看不出常云师兄的深浅来。他刚刚开口一个‘练练手’,闭口一个‘积累经验’,在下还以为他很强呢,自然是要全力出手。只是没想到常云师兄光嘴巴厉害,但一点真本事也没有,所以才……”
目光一瞥,刘旭最后一句话却是看着台下那些弟子说的,嘴角还带着一丝讥讽。
被刘旭的眼光那么一瞥,台下那些弟子的脸顿时涨红了起来,很显然刘旭是在指桑骂槐,说他们光张会说闲话,却没什么真本事。
有几个有心张嘴说些什么,但一看那擂台上的大坑,和生死不知的常云,又不得不闭上嘴,连八强之一的常云都被一招打成了那个德行,他们这时候出头,不是自己找死吗?
这个时候,一直被苏茹拉着的田灵儿也跳了出来,骄横地喊道:“就是,刚刚那个常云,牛皮吹得山响,结果却一点本事也没有,他是活该被打成那样,怎么能怪我师兄?”
刚刚小姑娘被常云生死不知的样子吓了一跳,长这么大,她还是头一次见到死人,因此吓得没反应过来。
此时听说人没死,就又恢复了精神,见长老要找自己心上人的麻烦,自然要跳出来鸣不平了。
听着田灵儿的叫喊声,范长老却是苦笑,这也就是这小姑娘了,其他人哪好意思睁眼说瞎话。
同门学艺,境界高的要看出境界低的修为有多少还是很容易的,特别是从那刚刚一击来看,刘旭的境界至少要比常云高出两三个小境界,说不定都到了上清层次,怎么可能看不出常云有多少实力?
他分明是接机打击报复,存心要废了常云。
不过随即范长老又轻轻一叹,摇了摇头,知道了又怎样,没死人,只要刘旭一口咬定不知道常云的实力,范长老也没有办法。
看了一眼被几位弟子抬起,人事不省的常云,范长老眼中就闪过一丝怜悯,何苦来着,要不是之前牛皮吹得太大,得罪人得罪的太狠,哪至于被打成这样,现在想处置对方都没有说法。
最后深深地看了刘旭一眼,范长老却是转过身来,对着众人大声宣布:“大竹峰,刘旭胜!”
无独有偶,同一时间,广场北面的擂台上,一道蓝光冲天而起,然后就是清脆的龙吟声。
片刻之后,就有另一位长老高声喊道:“小竹峰,陆雪琪胜!”
“天琊……这是向我示威?”看着那道蓝光,原本绷着脸的刘旭却是轻轻一笑,“老婆还真是调皮不服输呢!那我们就决赛见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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