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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先回去上课。”

　　妖莲一句话是对方晴妍两人说的。

　　两女顿觉压力一松，什么都没想，下意识地互相拉着手匆匆跑了。

　　妖莲转回目光盯着张小月，恶狠狠地道：“我说你这白痴女到底在想什么？！我是不是跟你有深仇大恨啊，每次见到我都拼命！你他吗的有病啊！”

　　被妖莲的双目注视着，张小月竟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你、你欺负我……”

　　妖莲一个闪身来到张小月面前，右手如闪电般探出，一把掐住了对方蹂软地脖颈。

　　他冷冷地看着张小月因呼吸困难而涨红的脸，冷笑道：“别说欺负你，我就是现在杀了你又怎样？莫非你真的以为这个世界是如过家家般简单？！连20年都不到的修为却一再挑衅比你强的妖怪，如果不是我而是其他一些脾气火暴点的妖怪，你早就不知道死几万次了！你这胸大无脑的女人！”

　　张小月双手胡乱挥动，一下下地拍打在妖莲身上，却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开，窒息的痛苦已经让她的身体开始抽搐。

　　妖莲看着差不多了，便松开了手。

　　张小月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同时不住咳嗽着，眼泪也无可竭制地流了下来。

　　妖莲也半蹲下身，十分不客气地伸手抓住对方蹂嫩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与自己平视。

　　看着那张梨花带雨般的脸和眸内的恐惧神色，妖莲继续无情地进行打击：“哭，就知道哭！如果中国道门的人都像你这样，怪不得会衰弱至今，最终剩下的也只有你们青城一脉的几根杂草！一群只知道内斗不求上进、固步自封的傻B，明明衰败成这样了还好意思说什么盛极而衰，天道纲伦的大道理，怨天怨地还要怨自派祖坟不好，活该变成今天这局面。”

　　“不、不准你侮辱师门！”

　　纵然心中恐惧，张小月还是哭哭啼啼着反驳。

　　“师门？”妖莲嗤笑一声，“你的师门还有几个人，嗯，让我猜猜，那个山包里除了几个老不死外，莫非你还有什么同门师兄弟？上古道门沦落到需要依靠血脉相承才能维系残存，还好意思称为门派。”

　　“……呜，爷爷说仙道之术在乎一心，羁绊于世俗门派会弱了修行，难至天道……”张小月抽泣着分辩道。

　　妖莲松开抓着对方下巴的右手，放缓了脸色。

　　他暗暗摇了摇头，还是个雏儿啊！

　　要是你爷爷真的这么想的话，就不会让你出来历练了，闷头在深山中修行不是更好？

　　妖莲心中暗道，天道唯心，无非是对本体的一种领悟，对自性的一种参证，如若未见过大千世界的五相十色，又如何在参悟自心的同时，还能隐隐把握整个天地的一致性。

　　比起以前那群只会闭门造车的仙道士，她的爷爷倒是开明不少。

　　跟这种雏儿生气，妖莲觉得自己也会智商降低。

　　“好了，别哭了。”妖莲放柔了声音，像安慰小女孩一样将张小月扶了起来，甚至还伸手帮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回去上课吧，别让学生等急了。”

　　张小月摸了摸眼睛，然后整了整那身有些凌乱的教师制服，怯怯地看了妖莲一眼，身为教师的她此时却像一名怕受批评的小学生般小步跑开了。

　　妖莲看着对方离开的身影，轻叹一声：“……太雏了，真不知道她家里的长辈怎么敢将她放出来，能活到现在简直是个奇迹，唉，今天就算给她免费上次课吧！”

　　一直静默地站在一旁的绯夜悄悄走到妖莲身边，用一种奇特地语气轻声说道：“……妖莲大人你变了……”

　　“嗯？”

　　妖莲不解地回头看着绯夜。

　　“你以前对女人从来不会这么仁慈的……”

　　绯夜轻声说着，看向妖莲的眼神有一种奇异的神色。

　　“是吗？”

　　妖莲扬扬眉毛，似乎对绯夜所说的内容感到有趣。

　　“是啊，”绯夜的语气转回平时的那种轻快活泼，“要是在三百年前有女人这样触犯你，估计不是被先干后杀就是先杀后干。”

　　“……”妖莲脸上有一大滴汗滚落了下来，“我有那么邪恶吗？……”

　　“嗯！”绯夜眨巴着纯真无辜的双眼，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难道妖莲大人忘了当时是怎么对我的吗？”

　　妖莲满头大汗地看着绯夜，小心翼翼地道：“……我当时好像没有做很过分的事吧？”

　　绯夜朝妖莲灿烂地笑了笑，欢快地道：“对啊，妖莲大人做的一点也不过分，只是把小夜经过千年苦修结成的莲躯给夺走了，然后再把小夜的魂魄制成灵偶当奴隶使唤，真的一点也不过分！”

　　妖莲浑身大汗淋淋，他看着绯夜灿烂到诡异的笑容，心头毛毛的，十分不自然地干笑两声：“啊哈，呃，那个时候我行事乖张暴戾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绯夜收敛笑容，直直盯着妖莲看，直将妖莲盯得心里发虚，这才叹了口气，无奈地道：“妖莲大人，那你现在的身体怎么样了，不要搞坏了。”

　　看绯夜主动转开话题，妖莲总算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道：“被那种力量从内部破坏，纵然是自愈力最强的妖莲之躯也几乎彻底崩溃瘫痪。我从八叶莲躯的究极战体退化为单叶莲躯，花了三百年时间才重新修炼到双叶莲躯的境界，但身体的创伤却仍然难以恢复，不仅影响了肉0体修炼的速度，而且还时不时复发，导致施法失败……唉，不要说这个了，一说就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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