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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七节 想做墙头草是不行的

璇玑 旭空 3524 2021-08-01 10:42

   粤军方面定了起兵的日期,李宗仁派人到苍梧李圩子来接王亚樵。

   王亚樵闻听心中大喜。终盼得行举义大事。李圩子这边一应俱全不用多操心,只留余亚农主持,王亚樵带众手下赶到了南宁。

   到南宁,李、白给了王亚樵了一个司令部参谋的职务,听着职位重要,还老跟李、白二人在一起,实则并无兵权。

   王亚樵只盼反蒋抗日大事得成,也不计较这些。

   .

   来到了香港后,程子贤先到特务处香港站报到。

   王站长已收到总处的电报,知道程子贤来的任务。

   程子贤一来热情度很高,马不停蹄就要进入工作。王站长便派了个手下人带他去。

   香港站的工作现在恢复到了以前的正常状态,除了几个监视余婉君的人员之外,主要就是进行情报的搜集工作。

   程子贤跟香港站的这个同仁到了雪厂街,见着了正在监视余婉君住处的两个特务,介绍了程子贤,又说了他来港的任务。

   交待完毕了,那个同仁就先走了。

   这会儿监视余婉君住处的是两个年轻特务,他们一共是六个人,两人一班,三班二十四进行监视。

   都是年轻人,没有多少城府,互相熟识得快,不一会儿就无话不谈了。这两人打趣程子贤得了个好任务,说这少妇长得标致。

   程子贤不无得意又故做谦虚地说,任务哪有好与坏,老板能亲自安排的任务那都是有相当难度的,做不好是要挨处分的。

   那两个便夸程子贤是“玉面郎君”“长得风流公子相”,一定能马到成功的。又半真半假地求程子贤如果得手后,也想办法让他们两个“尝尝鲜”,程子贤也开玩笑地半真半假地就答应了。

   三人说笑聊天抽烟,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到傍晚六点多的时候,一个特务用肘轻碰了一下程子贤,小声说:哎,出来了。

   程子贤望过去,只见不远处他们监视的那个三层小楼里出来一个约有二十三四岁的少妇,出来后往南而去。

   一个特务道:唉,她这时间出来是去街上老童家烧饼店买烧饼,明知她马上就又回,按规定还得跟上。

   说着就要去跟。

   程子贤忙道:这就不用劳烦两位兄弟了,我去跟。

   程子贤往南跟了上去。只见走在前面不远的余婉君穿一件月白绣花斜襟上衣,绿色单裙,虽只是去买东西,但走姿娉娉婷婷,不看脑后髻,只当是少女背影一般。

   程子贤一看余婉君那件衫子就是做的,因为一般这种上衣都是直筒形,显得上窄,到下摆处宽大。余婉君的这件衫子却在腰间收了一下,一下便显出腰线来,将曲线勾了出来。

   程子贤边走边观察。却见余婉君左右望望过了马路。马路对面铺子挂着一面旧成暗红色的招牌旗子,上面绣着“老童家烧饼铺”六个大字。本是绣得是黄丝线,现在都成了旧成了暗青色。

   烧饼铺的生意挺好,跟前围着五六个顾客。程子贤往南又走了几步站住。

   等一会儿轮到了余婉君。她买了三个烧饼,麻纸包着拿了,又过马路而来。

   这时程子贤看清了余婉君的模样。只见她额头浑圆,一双大眼睛眉梢微微上翘,翘鼻子,小嘴巴上下唇都厚,长得确实标致迷人。眉宇间笼着一层淡淡的哀愁。

   程子贤猜不出余婉君轻笼的哀愁是因为丈夫被抓而伤感,还是为孤寂而苦闷。但是以他百花丛中飞过的经验,这个少妇不是那种能守得住寂寞的女子。

   跟着余婉君又转回了,看她进了小楼。程子贤来到了两个同仁处。他问两人余婉君的生活规律,两人给他一一道来,听到余婉君偶尔也会晚上去舞厅跳舞,程子贤更有信心了。

   并且现在不止是任务的事情了,余婉君的美艳已经使程子贤动心了,就算是没有这个任务他也舍不得放过此尤物了......

   .

   六月一日,陈济棠以粤桂两派组建成的国民党西南政务委员会、国民党西南执行部的名义正式通电全国,表示两广方面愿意与日寇决一死战,请蒋委员长立刻率领全**民团结抗战;若不能,请辞职以谢国人。

   两广全国的通电虽然来势汹汹,但这是蒋介石意料之中的事情,所以稳稳应对。通电全国以回应“攘外必先安内,统一方能御辱”、“对抗中央政策,两广地方将吏抗令失职”。

   共.产党方面通电率先支持两广方面的主张,但希望蒋能答应全国上下一致要求抗战的主张,不要再起内战。

   东北军、西北军也通电表示支持两广,但留有余地,声明中只提出“支持统一抗日”,并未提出反蒋。

   举国瞩目。

   此时两广兵力已集结于北线,大战一触即发。

   现在两广方面都在等待一个人的消息——此人便是主政湖南的何健。

   两广剑指东北方向的南京,湖南是桂系到南京这条直线上的必经之路。

   湖南有十万的兵马,助哪一方,哪一方就多十万生力军;助对方,则添十万兵马的拦路虎。一来一去两面的帐,所以何健的决定很关键,可以说是天平上面捏在手中的一颗砝码,放在哪个盘子里,天平就会倾向于哪边。.

   何健也是夹在中间最为难的一个人。

   之前南京政府与两广方面已频频派人来长沙联络何健。

   南京政府这边的蒋的代表向何申明“服从中央、勿附逆贼”的大义,又送来蒋给湖南特批的六十万元军费。

   两广方面派出的是任桂系军中总参谋长、为桂系第三号人物的李品仙。

   李品仙与何健私交很好。见面后给何健分析——若支持两广,三军合力,返身便可夺下湖北,可效当年蒋“宁汉分治”的方法,与蒋分庭对抗;或是一鼓作气,从湖北直捣南京,蒋分兵一部于西北剿共,手中嫡系有三十万人马,而两广亦有三十余万,加上何健部,三省近五十万人马,胜算在握。

   又给何健许了打下江山后分给他的好处。

   何健承认老友李品仙说得这些很诱人、也很有道理,可说客只从有利的方面说,何健何等精明,自然要从利弊两方面考虑。

   利是两面都许了利;同样地,无论与哪边合作,也都有弊。他身处两广与南京中间,恰如西北名小吃肉夹馍一样,被夹在中间,无论向谁,都会被另一方先咬一口。

   与两广结盟,中央军未打两广之“主犯”,先要打他这个“从犯”;反之亦然,他要听从中央,首当其冲,两广北上进攻南京,第一个要打得还是湖南。

   总之战事一开,何健就要倒霉,哪怕他谁都不靠,中央军阻拦桂系,双方总是在湖南境内交战。

   何健气得直骂“嬲他妈妈别哟”。

   最后哀叹一声:我未招惹谁,倒将我这里当做了演武厅。

   他手下有人向他献策道:可两面都不得罪,象两年前对付红军一样,借道于粤桂两军;又上报南京政府,因兵力不足,难挡两路大军。这样任他们在境外交战,不伤湖南毫发也。

   结果被何健骂了个狗血喷头,说我谁都不得罪,其实谁都得罪了。两边总有一方为胜,到时无功还有过,那些人我是知道的!

   但何健现在所做的却正是两边摇摆,两边敷衍。

   可是他知道,这个决定总是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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